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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回顾 《花花公子》85年专访乔布斯

    花花公子:让我们回到Lisa和Mac的之前,回到开始。你的父母对你的电脑爱好有何影响?

    乔布斯:他们鼓励我的兴趣。我父亲是个机械工,他的双手很有天赋。他能够修好任何东西,把任何机械物件拆开,然后再装好。这是我的第一印象。我开始被电子产品吸引,他也常常让我把东西拆开,再组装好。我5岁时,他搬到了帕洛阿尔托(Palo Alto)。我就此跟硅谷结缘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是被收养的对吗?这对你的生活有何影响?

    乔布斯:我并不真正了解,你了解吗?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曾试图找到亲生父母吗?

    乔布斯:我想,对于一个被收养的人而言,想要知道某些特质从何而来是非常自然的好奇心。但我主要是一个环境论者。我认为你的成长方式、你的价值观以及你看待世界的多数想法都来自于你的成长经历。但是有些事情却不符合这一点。我认为对此抱有好奇心是很自然的事情。我也的确做过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成功了吗?

    乔布斯:我不想谈论此事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父母搬到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人称为硅谷。在那里长大,感觉如何?

    乔布斯:那里当时是市郊。像美国多数市郊一样:我成长的街区有很多孩子。上学前,我父母就教我读书,所以我在学校很无聊,而且变得有点恐怖。如果你了解3年级的我,便会知道,我们会给老师捣乱,会把蛇放到教室里,并寻找炸弹。不过4年级就变了。我生命中的贵人是一位名叫伊莫金-希尔(Imogene Hill)女士,她是我4年级的高级班老师。她只用了一个月就对我了如指掌,并且激发了我的学习热情。我那一年学到的东西比任何一个学年都多。那年以后,他们想让我跳级读高中,但是我父母非常明智地拒绝了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但是地点对你的兴趣应该也有一定的影响,不是吗?硅谷的影响是什么?

    乔布斯:硅谷颇具考量地定位于两所优秀的大学之间,伯克利和斯坦福。这两所大学不仅吸引了很多学生,而且是很多优秀的学生,他们来自全美各地。他们到这里后都爱上了这里,并留了下来。所以这里会源源不断地吸引新的人才。

   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,两名斯坦福毕业生比尔-休利特(Bill Hewlett)和戴夫-帕卡德(David Packard)共同创立了一家非常有创新力的电子公司——惠普。之后,贝尔实验室于1948年发明了晶体管。作为晶体管的三名共同发明人之一,威廉-肖克利(William Shockley)决定回到他位于帕罗奥尔托的家里,并创办了一家小公司,好像是叫肖克利实验室(Shockley Labs)。他有生之年引进了十几名最优秀、最聪明的物理学家和化学家。逐渐地,人们开始创业,并相互竞争,就像四处散落的花草种子一样。正因如此,才有了今天的硅谷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是怎么接触到电脑的?

    乔布斯:我家隔壁街区住着一个名叫拉里-郎(Larry Lang)的邻居,他是惠普的工程师。他经常跟我在一起,教给我东西。我第一次见到电脑是在惠普。他们经常会在周二晚上邀请大概10个孩子去惠普,给我们演讲,让我们用电脑。我第一次见到电脑大概是12岁。我记得那天晚上。他们给我们展示了最新的台式机,并让我们玩。我当时很想拥有一台电脑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是什么吸引了你?你当时就意识到它的潜力了吗?

    乔布斯:没有。我只是认为电脑太棒了。我只是想摆弄一台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去惠普工作了。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 乔布斯:12岁或13岁那年,我想做个东西,需要一些零件,所以我给比尔-休伊特打了电话——他当时在帕罗奥尔托的黄页上。他接了电话,他人很好,跟我聊了大概20分钟。他根本不认识我,但他最终还是给了我一些零件,并给了我一份惠普的暑期工作,组装频率计数器。组装的强度可能有点大,我的工作是拧螺丝。这都没关系,我当时感觉像是在天堂一样。

    还记得我工作的第一天,我向我的主管,一个名叫克里斯(Chris)的家伙,表达我在惠普工作的热情和幸福。我跟他说,这个世界上,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电子产品。我问他最喜欢什么事情,他看着我说:“上床!”(笑)那年夏天,我学到了很多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什么时候遇到史蒂夫-沃兹尼亚克的?

    乔布斯:13岁,在一个朋友的车库里,他当时18岁。他好像是我当时遇到的第一个比我更精通电子的人。我们成了好朋友,因为我们都喜欢电脑,而且都有幽默感。我们一起做了很多恶作剧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比如?

    乔布斯:(咧着嘴笑)很普通。例如做一面巨大的旗,放在它上面(伸出一根手指)。我们的想法是在毕业典礼进行过程中展开。还有一次,沃兹尼亚克做了一个东西,外观和声音都很像炸弹,他把它扔到学校食堂里去了。我们还一起做过“蓝盒”生意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就是那种可以免费打长途电话的非法设备吗?

    乔布斯:对。有关这种盒子最著名的故事是,沃兹尼亚克给罗马教廷打电话说他是亨利-基辛格(Henry Kissinger)。于是,他们半夜找人把教皇叫起来,但后来却发现并不是真的基辛格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们做这些事情有没有碰到麻烦?

    乔布斯:我被学校撵出来好几次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你后来,或者说你曾经变成过“电脑痴”吗?

    乔布斯: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件事情上专注太久。这一过程中,发生过很多其他的事情。在高一和高二期间,我第一次抽大麻;我研究过莎士比亚、迪兰-托马斯(Dylan Thomas)和所有的经典人物。我读过《白鲸记》(Moby Dick)后,又回到高一上创意写作课。到高三时,我被获准用一半时间到斯坦福去上课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沃兹尼亚克曾对电脑着迷吗?

    乔布斯:(笑)是的,但不仅限于电脑。我认为,沃兹生活在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世界中。没有人与他兴趣相同,他有点儿超前于时代。 对他而言,这是一种非常孤独的状态。他遵循自身看法而非外部期许行事,因此活得很好。沃兹和我在许多方面存在不同,但也存在一些共性,并因此十分亲近。我 们就像两颗在各自轨道上运行,却频频交汇的行星。这也不仅仅是因为电脑。我们都很喜欢鲍勃-迪伦(Bob Dylan)的诗集,并花费大量时间思考此类问题。这里是加州。你可以得到斯坦福大学刚刚研制的LSD,可以与女友在海滩上露宿。加州有一种实验和开放精 神。

    那段时间,我还对东方的神秘主义很感兴趣。在俄勒冈州的里德学院读书时,我阅读了蒂莫西-里瑞(Timothy Leary)、理查德-阿尔伯特(Richard Alpert)和盖瑞-施奈德(Gary Snyder)等人的作品,并不断探寻生命的真谛。当时,每位大学生都会去阅读《全体集合》(Be Here Now)和《一个小行星的饮食》(Diet for a Small Planet)等哲学书籍。如今,你很难在大学校园找到它们了。这种改变并无好坏之分,只是环境已经截然不同。《追寻卓越》之类的商业书籍已经取代了《一 个小行星的饮食》。

    花花公子:回首往事,大学生活对今天的你有何影响?

    乔布斯:这段时光对我影响巨大。“六零后”的时代已经结束了。在这一代人中,有许多人一生未能实现自己的理想,因为他们已经放弃 自律,无甚可依。我的许多朋友既有那个时代的理想主义,又有一定的实用主义。他们看到一些人到了不惑之年,仍然站在食品店的柜台后面工作。他们对此十分警 惕。在食品店上班并非坏事;但如果与你的理想不符,就是坏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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